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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引我的灵魂飘飘回到了校园的桌角。

    这一季的校服太丑,却映衬出你青春的明艳,

    我写了一封信塞给你,转身便跑。

    你在夕陽的晕中羞红了脸,

    是啊,岁月静好。

    少年,你可还记得我?

    那个男男女女肆意欢笑的拾光条?

    其实,感伤是一个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的东西,甚至在某些活得很现实的人眼中,是一种病态和浪费时间的表现。我个人不这么认为。人生无非就是三个状态,过去,现在,将来。你回忆的未必是某一个人,而是某一个时期,你会通过记忆中残存的某些片段去拼凑自己无言且简短的一生,从少到老,从生到死,从夏到冬。

    就像,你甚至记不起来自己喜欢过的人,爱过的某个下雨天,你也想不起来日历上画了圈圈的几月几号究竟有什么秘密在背后偷偷喧嚣。

    你回忆的是青春的校服,毕业的酒醉离别,含糊其辞的说爱还早。

    少年的爱,如同爱春花秋草,

    没有过盛的妖娆,却美过这世间最美的毒药;

    你曾问我,爱到何年雨飘飘?

    你曾问我,爱到断桥离别了?

    如若把爱放在心间,即便雨打芭蕉,断桥亦是桥。

    少年的爱,沉浸且骄傲,

    它纯过人姓的叨扰,它可以绕过世俗的惊骇波涛。

    又是一年,恰是一年,

    巫山飞作霄凌岭,

    最是年少把人憔。

    少年,如若不枉青春此行,爱情,就当是岁月的贺礼,贺你:

    再谈青春,已无青春。

    当你掩面而泣举杯换盏时,抬头望望你面前的酒,杯中影,人怜扰,犹看岁月可回首,却是沟壑心头凿。

    爱,与不爱,无关紧要。

    你还记得青春的小纸条吗?

    流年展幅在你笔墨的某一天,你拂去书本的尘土,摊开在手,你滴落的第一滴泪,恰好落在了纸面之间。

    你若问我尘封在年华的梦,究竟写了些什么?

    只有四个字,

    少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