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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闻舟其实并不太热衷于这事的,毕竟他之前修行的是无情道,素来恪守规矩,冷情寡欲惯了。

    可后来他有了姜瓷,有需求时也不会憋屈着自己。

    许是太久没亲近,不适应,姜瓷往后退缩。

    盛闻舟圈着姜瓷纤细的腰身,放在她腰腹间的手一寸一寸收紧。那仰起头的颈脖纤细又脆弱,想让人上去咬一口,如此想着,他也便这样做了。

    他平日一贯是清贵沉稳,有节制的,很少有这般孟浪的行径,神色上也多出几分轻薄与风流。姜瓷搭在他肩上的手上扬,扯了他束发的白玉冠,那如墨般的长发便倾落下来。

    盛闻舟掌心兜住她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插进她柔软的发丝,加深了这个吻。

    肩带滑落,盛闻舟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便开始收拢和揉捻。那雪腻的颜色,晃他的眼,动作有些急切。

    随着人往后倒,床榻上的被褥微微陷落。

    姜瓷盘起的长发逐渐散乱,不一会儿便散落了大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泛着微弱湿意,她被亲得眼神迷离,小脸红扑扑的,盛闻舟望着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

    他低下头,留恋于少女的娇软处,如雪一般的凝白无暇,他手掌张开,一手就握完了,捏一下,会留下浅浅的指印。她还在长身体,盛闻舟似乎闻到点淡淡的奶香味。

    雪白被卷入湿热温暖的口腔,舌头舔舐,力度恰好,不会让她感觉到疼痛。

    晚来风急。

    夜风刮得急,风霜几乎将纤弱的树枝折断,一路破开细腻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