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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你、你是在用木牌引、引诱我等?”

    非毒恍然大悟,赵寻安点头。

    “果、果然是异端,如此阴险!”

    非毒恨声说,赵寻安眉头皱起,沉声问:

    “你们说某是异端,可有证据?”

    “牵动群星祸乱苍生,逆昊天意愿而为,如何不是异端?!”

    话语说的流畅,一抹红霞在非毒面上浮起,却是回光返照。

    “群星牵动就不能是昊天垂青之人降世,就不能是天象正常变化?”

    “某出生书香门第,行事依礼合规,何曾祸乱过苍生?”

    “这世间,某最信最感激的便是昊天,你且说说看,某哪点忤逆昊天意愿了?!”

    “我等补天士代天行道,星官所言、星师所卜,便是真理……”

    话刚说完,非毒的瞳孔便迅速放大,人已然去了。

    赵寻安转身走,留下一句话:

    “代天行道,说得好听,某看是假借昊天之意,祸乱人间才对!”

    想想当年冤死的爹娘,还有这次数十里的性命,赵寻安于心里暗暗发誓,待哪日站到人间巅峰,定要铲除补天士这个世间毒瘤!

    秦龙川,孤峰之上,补天士总坛天启观。

    墨隐看着眼前破裂的七盏魂灯重重叹了口气,转身往他处行去。

    仙途之下堪称最强的七魄群灭,异端必然是步入仙途的炼气士!

    这般境界已不是自己所辖能够应对,须得上报星官甚或大执事,这些年的天下,越发的不稳了。

    悄悄回返驿站,没有惊动熟睡的赵萍儿,赵寻安包扎好伤口换好衣物躺下,看着窗外明月徐徐吐出一口浊气。

    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明日,想必又是一个大晴天。

    翌日车队出发得晚,毕竟秀才们昨日受了惊,需得好好休息才是。

    晌午大家伙聚了个餐,乃是秀才们提议出的钱。

    镖局的护卫们尽心尽责,遇到险事真是拿命顶,必须好好感谢。

    再就是身为同窗的赵寻安,相识也有三年了,真是没想到除了文才过人,便这武力也是惊天,唤一声文武全才绝不为过!

    大掌鞭更是对赵寻安佩服的不得了,与他连饮三杯,感慨的说:

    “赵茂才武力通天,某从军二十载,大大小小阵仗不下百,所见武夫数不胜数,可能与你相比的不出一掌之数。”

    “你若从军,必是将才!”

    秀才们闻言哈哈大笑,赵寻安可是院试案首,清凉府第一才子,以后走的必然是地位清贵的文臣路,怎么会去当粗俗武夫?

    毕竟大乾立国数百年,从来便是重文轻武。

    赵寻安只是笑,举杯同饮未曾言语,心中自有思量。

    这文才武蕴便如鱼与熊掌,若能兼得,才是最好!

    车队再次上路,其后一帆风顺,用时半个月正好赶到省府花都。

    和镖局结了余下佣金,秀才们也互相拱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