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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样子。
    “那就……”
    花月夫人打断东珠犹豫的言辞,献宝一般自豪道:“我这儿还有条密道,姑娘不如亲自去瞧瞧?兴许就能知道自己的喜好了。”
    还能现场观法?东珠来了兴致,连连点头:“好啊!”
    花月夫人随即引着东珠入密道,大方至极:“姑娘随意瞧,有任何想问的都可直接来问!”
    东珠明晃晃地打开了第一个暗格。
    花月夫人捏着帕子掩唇笑,倒也许久不曾见到这样大胆不避讳的小姑娘了。
    结果接下来的一刻钟,东珠便经历了她修行生涯里迄今为止最大的冲击!
    她从未想过,一种修习方式而已,居然能有这么多姿势!
    那些站或躺,半搂半抱的便罢了,抱在一块儿互相吃着舌也可勉强接受,但怎么还有吃奶的呢?等看到一男子抱着怀中赤裸女子伏下身去吃她阴穴,东珠啪得一声合了暗格。
    “怎么了,可有哪处想问的?”花月夫人一脸笑地问道。
    东珠抿着唇转身就走。
    花月夫人笑声压不住,跟上去问道:“可要我给姑娘找两个小倌来练习练习?”
    花月夫人到底是没胆子真找几个小倌来的,可辛辣的打趣少不了,等小酒喝得差不多方把人放走。
    东珠落进宅子里时两条腿还打了个晃。
    她凭着记忆找去之前两次看见傅九城的地方,稳了稳,只觉面前有个模糊身影,也不知是不是他。
    东珠伸手戳他:“你说,你……你用的是哪种姿势?”
    他要是敢用那些恶心人的姿势,她现在、立马就敢揍他!狠狠抽他!
    傅九城:“你醉了。”
    “我才没有!你说啊!”东珠又添了只手上去,两只手拽着他的衣襟,“你说啊,前两天双、双修你用的什么……姿势?”
    傅九城:“……”
    瞥了眼身边欲言又止艰难忍笑的老者,傅九城捏了捏眉心:“于伯回去歇着罢。”
    等于伯离开,他方掰开她的手:“醉了就回去歇着。”
    东珠不依,刚被他捏着手腕拿开便又凑上去捧住了他的脸。
    她弯腰靠近,无视他越来越冷的目光拍着他的脸向中间挤。
    傅九城刚握住她手臂,唇上便是一软。
    “这张唇这么软,怎么说的话那么难听?”话音刚落,又是轻柔的触碰,“还不肯救怀仁,真是让人讨厌。就怪你,现在怀仁找不见了……”
    说着说着,身体便往下滑。
    傅九城伸手接住,拨开小姑娘半遮面的长发,面若桃花鼻息轻缓,已是睡着。拇指压上她的唇,顿时陷入湿润的柔软中。
    “事不过三,这已是最后一次。”他声沉又缓,说罢捞着人抱起,一路送进卧房。临要走,又被她拉住袖子。
    “……你帮我找怀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