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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每天晚上为了进入花魁的天籁之间,那些公子哥儿什么脸面都不要了,每天晚上都让鸨嬷嬷数钱数到手软。”
      晓秋饶富兴味的瞅着身旁的小姑娘,“这进天籁之间一晚要多少银两啊?”
      “要留宿得先缴入场金参加考验,入场金是一百两,最后拔得头筹,得到北鸢姑娘的应允以后,再缴一百两。”小姑娘伸出了两只嫩白的手指,“总共二百两。”
      晓秋淡淡的嗯了一声。
      旁人瞧她似乎没有说么变化,可剑秋知道,晓秋这是心里不高兴了。
      也是,自己的未婚夫婿频繁出入风月场所,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在意,就不可能无动于衷,晓秋也不能免俗,她的目光又移到了纪少怀那儿去,正好涟漪就这么补了一刀,“那是状元郎,最近花魁特别青眼他,最近连着七天都是状元郎进入天籁之间呢!大家都说,花魁的初夜,会卖给状元郎的。”
      洄澜在后头急得团团转,可是有剑秋在,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晓秋就这么回过头来,轻声问他,“是真的吗?”其余的人还不知道,可洄澜和剑秋却是可以感受到晓秋一瞬间所迸发的杀气。
      “是真的。”洄澜缩了缩脖子,可在晓秋的盯视之下,他不敢有半分的隐瞒。
      啪哩——
      “啊,怎么回事,酒杯怎么破了,姐姐你的手有没有受伤?”晓秋捏爆了手上的酒杯,那酒杯几乎被她捏成了齑粉。
      涟漪拿出了帕子擦着晓秋身上的酒水,晓秋却是恢复了平静。
      “不妨事。”她腾出手捏了捏涟漪的小脸蛋,“再去拿一坛酒来。”
      对台上的舞蹈失去了兴趣,晓秋一边独酌,一边陷入了深思。
      她今日本不想来的,有一部分是因为对纪少怀的信任,有一部分是因为对自己的不信任。
      她的母亲是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人人都说她是个妒妇,晓秋从小见着自己的母亲是怎么疑神疑鬼,所以立誓自己不能成为这样的人。
      她自认对纪少怀很好、很好的,怎么最后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晓秋喝完了一坛,又叫了一坛,不知不觉,她身边的酒坛已经堆了四五个。
      情敌相见,分外暧昧~一见倾心(最好是
      中箭少怀:涟漪妹妹,我求求你别说了(咳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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