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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断无处躲藏,只好贴了棋盘,以余光看格线走势。
    美人双颊胜过傅粉,印染水红,衬于秋香色棋格之上,倒像白子幻化成妖人,攀附在冷肃亲王的胸前,要他执拿身体,千万不吝使用。
    赵钺眸色深沉,俯下身去,褪尽蓬断衣衫,将她卷入玄色豹氅中,匿藏春光。
    身前小衣,绣罗青绛,堪堪遮了一对酥胸,被赵钺扯开一半,蓬断护住一半。
    待到赵钺失去耐心,一把撕开时,便见雪峰摇坠着曝露,布满了细密红痕,尤其乳首浑圆挺翘,已是被男子欢爱之至的模样。
    “想来,姜折霜也不是什么君子。”赵钺咬她耳朵。
    蓬断羞惭埋首,却见身下凶残欲器迫近,忙恳求:“大王不可。”她无奈,半咬芳唇,小声让步:“不然,回去,回去再——”
    怎奈欲望如流镝,既发难收,直直地破开闭合湿软的花径,一举贯入最深处。
    蓬断“啊”的惊叫,虽被赵钺塞了手指在嘴里,没咬到舌头,却是含着他指上薄茧,颤抖几下,松了绷紧的身子,瘫陷混沌。
    满腔羞怯成了渊中迭泉,缠绵不绝,将棋盘两侧的壶口注满了。
    蓬断半昏半醒,被欺身的亲王捧了双腿,碾开又抽出,再撞进来,将柳腰顶起,慢而深重。
    又听到他清清冷冷地放句话:“昨日你的折霜不知有意还是无心,也输了我四子,如今这一百子你一并收下,数吧。”
    重重地一撞,撞出美人连喘带泣的拒绝:“大王自己数罢……”
    赵钺摁了她的肩,摁在棋盘上,震得周遭棋子一颤。话也喑哑了:“好,本王来数。”
    他真的一边深深挺入,一边低声数次数,蓬断羞之欲死,想要捂耳朵,手被他抓了,按到棋盘边缘,硌出红痕,又被他放在嘴边啮咬,渐渐软得抬不起指。
    一至十,十至二十,二十至四十……几次腹间膝上,几次凌空溷处,几次覆雨翻云,几趟华清远渡,呻吟也无力,颠倒日月黑白。
    又不知过了多久,约莫该数七十了,蓬断却听闻埋首胸前的王侯数了个“十”,不禁愕然:“大王,你,你怎能——”
    又是一次深撞,拦断美人嗔怒。
    玄色豹氅裹覆两具酣然之躯,嵌合交错,不分你我。
    身下的棋盘汇了清液,走完一面黑棋线,将白子满盘皆输的局冲散。棋子湿而亮,被抵死缠绵的躯体一挤一碰,滑飞出去,滚入未化的松雪中。
    雪后初晴,天朗气清,杏林案山亭却蒸腾了潮热的水雾。亭下滴答,有溪流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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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之后继续主线(老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