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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没有感觉啊?”
    “我没有感觉,但我知道我爱你。我知道我现在应该吻你。”
    为什么你爱我?我想问。但是在我问出口前,我想到了那个答案:因为我是“一百”。
    轿厢在下沉,我在下沉。我觉得我生活在一个很荒谬,很病态,很邪恶的世界里。而他就是世界向我展示这些荒谬、病态、邪恶的一个焦点。
    下来时,我很郑重地对他说:“弗伊布斯,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那会让我对你感觉更糟。”
    “哦,”他照旧很随和,同时很漠然地说,“好的,我知道了。但是,叫我雷。”
    我又想问为什么了。
    “……你的名字里没有‘雷’啊?”而且我感觉,没有听到过有人叫他“雷”。
    “是的。但是你叫我‘雷’。”
    除了这个词,我没有别的可说:“为什么?”
    “因为X射线(X-ray)。”
    我觉得他就像是在说,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
    他没有更多解释了。他好像觉得这个问题他回答得很圆满,指着一家餐厅问我:“你想去那里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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