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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落被他丢进调教室,她抬眸看见这里还跪着两个赤裸的女人,都戴着眼罩,不知道放置了多久。
      口球撬开她们的嘴,唾液流得身上和地上到处都是。
      程隐嫌恶地拧起眉头,拿过一次性手套穿戴好,把两个女人拽起来。
      想要丢出去,却被死死地缠住,嘴里说着什么没主人活不下去了,这是新的惩罚吗主人。
      陈落翻了个白眼,再次见识到什么叫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她都不想为这种白痴感到任何的悲哀,怕浪费她的情绪和精力。
      程隐冷着脸把她们踹出去,扯下两个女人的眼罩,叫来几个男人,当着她们的面说出冷酷无情的话——拖走随便玩,死了也无所谓。
      他关上门,向陈落走过来。
      她不禁嘲讽:“程隐,你还以为你现在通过调教就能让我听话?你还活在两年前?”
      他解开皮带扣,一根皮带被抽出来后在他手里弯折成两半。
      他在手里试了下硬度,把金属的一端捏在手里,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落。
      “我可没想让你听话,不然和那些汪汪叫的奴隶有什么区别。”
      他挑起陈落的下巴,一根手指滑进她的嘴里,沿着她的肉壁戳弄,让她欲咬不得,只有嘴角被扯得裂开一般生疼。
      一个手起,皮带搅动着空气,带着一股凉风,狠狠地扇在陈落的胸上!
      渗人的锋利痛感还未消散,火辣辣炙热感接踵而至。
      只一下,一道红色的血痕就横亘在她的双峰中间。乍一看就好像是有一条红色带子,把她的两个乳尖都连接起来。
      他紧了紧皮带,轻轻拍了下陈落的脸:“你知道的落落,我最喜欢你顶撞我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
      “报不报数?”“做梦!”
      又一道凌厉的风声撕破平静摔掷而下,陈落吃痛紧皱眉头。
      程隐欣赏着眼前女人漂亮的乳摇,呈十字交错的鞭痕中心,是一颗娇柔得立马肿起来的茱萸。
      “报不报?”
      陈落没有回复他,只是揶揄地看着他,活像个硬骨头。那个眼神似乎在说:跟你说话就是浪费我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