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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以寒的眸色看似平静,眼眸深处却隐藏着有些倾毁的情绪,只是盯着她,“你想自己解决,还是我帮你解决?”
      这个该死的神经病。
      发病发了这么久,果然还是如此。
      既要端着那副人上人的架子,又不肯承认自我的卑劣念头,想着法子找各种理由去做。
      令人厌恶。
      眼睫微微颤动,时野佯装露出委委屈屈的表情,“纪总,你也不是女同呀,这种事你没法帮我的。”
      攥住她的手指紧了紧,对方的呼吸有些加重,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全被咽了下去,最后才吐出冷冰冰的命令。
      “那你自己做。”
      说是这么说,纪以寒却没有放开她,反而往上抱了抱她。左手被对方紧紧攥住,只剩下右手可以自由活动,隐晦的心思昭然若揭——
      就是要她坐在对方的怀里,看着她自渎。
      她瞥向纪以寒。
      反正对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她随便揉几下,然后装高潮,不就行了。
      视线旋即落在自己的腿间,时野抿了抿唇,稍稍分开双腿,屈指覆上私处。
      与此同时,背后传来有些紊乱的呼吸。
      湿热的吐气掺入发丝,坠向颈项处,几乎要侵入衣领之下。时野仍垂着眼,装作不知情的模样,自顾自地开始抚弄起自己。
      覆上早已有些湿润的花缝,轻软的绒毛擦过指间,反被压向私处,遮掩住外界的视线,小小地守护着主人的秘泉。
      时野半靠在纪以寒的怀里,边来回抚弄着花缝,边在脑子里计时。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便装出难耐的样子,用双腿夹住了自己的手,反复揉动着花穴的顶端,渐渐加快速度,手指一遍遍地没入腿间。
      若有若无的愉悦从下身传来,湿漉漉的花瓣也被挤压得稍稍偏移,显露出隐秘的绯色。
      达不到高潮,但能用来演戏。
      轻轻地喘了一下,身后某人的呼吸也跟着急促,强硬地掐住她的左手,似乎怕被她逃走。
      眼睑微微阖起,时野边喘息着,边靠在纪以寒的身上扭动,发丝也被蹭在对方的胸口处,异常柔软的触感抵住她。
      对方愈发灼热的体温隔着衣物透过来,紧贴着她的身子,犹如实质的视线缠着她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把她压进自己的怀里。
      张口咬住唇,时野决定完成落幕。
      快速地揉搓着花缝,脚尖渐渐绷直,压抑着喘息,反反复复地抚弄着阴蒂,指尖也被沾染上透明的淫液,最后绷紧身子,浑身颤抖地达到‘高潮’。
      做戏就要做全套。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角也沁出些许的泪珠,时野缓了下神,才望向对方,声音也变软腻了些,“你把我的手捏得好疼啊……”
      纪以寒的脸色极差。
      直觉有些不对,时野本能想要逃跑,却被紧紧箍住腰身,重新落入对方的怀里。
      对方攥着她的手腕,冷冰冰地怼到她的眼前。
      “别演了。”
      时野这才发现,纪以寒是边掐着她的脉搏,边看着她自渎,她ft*u@hvr#——
      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