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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附低眼,握住她的手:“姐姐,我有的选吗?”

    她三两句话,他便彻底认输,缴械投降。

    走下床拉开抽屉,注意力转移,才发现窗帘还处于拉到一半的状态,她晚上开了窗,此时离窗边近些,能听见外面汽鸣声,比白日少了许多喧嚣。

    “在看什么?”含烟走过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他没说话,只听到脚步声后回望着她。抽屉半敞着没关,里面静静躺着一盒避孕套还有一个抽到半盒的烟,目光淡淡地从前者盒身的外包装瞟过,含烟顺走放在左边的烟盒走到他身边,熟练地抽出一支放进嘴里,一手护着烟,另一只手点上火。猩红的火苗在眼中跳跃,她扔了打火机,轻轻吸了一口,故意把烟圈吹在他脸上。

    温屿始料未及,被呛得咳嗽两声。

    她勾着唇,似笑非笑的模样,三分恶意,像在报复他刚才在床上的那番话,这会,她仿佛又占据了主动权。一支烟燃尽,烟头掀灭,踮起脚,她吻了上去,把残存的烟雾过度到他的口中,温屿攥紧她的胳膊,眼眶微红,有了雾气。

    “怎么不躲?”这种滋味不好受,嗓子连带鼻腔都是酸的,见他一直没躲,含烟有些意外。

    右手向下揽住贴着她的腰侧,温屿把她完全抱进怀里,缓了一会才出声道:“你高兴就好。”

    “我高兴什么?”

    “不是想报复我么。”

    就这么被直截了当地戳穿,含烟反应平平,感觉无趣,只是报复两个字却令她顷刻间眸色稍深,隐约多了点别的东西。目光不经意瞥过墙角粘着的小型摄像头,正对着恰好是床中央的位置,角度调整过,不至于拍全身,但能清晰拍到他们的正脸。对啊,她的确要报复,不过比起今晚过后将要做的事,这点也只能算相形见绌了。

    停留只在一瞬,她确信不会露出端倪后及时收了眼,可也是在这短暂愣神的功夫身上最后一点遮挡化为乌有,雪白的肩颈暴露在视野之中。喉咙轻轻滚动,温屿低头吻了吻她肩膀上残留的牙印,血已经清干净了,可那块印记却是短时间内无法抹去的存在。

    人对一种东西爱到极致总会有种潜藏的施虐欲,他看着竟然觉得和她很般配,也很漂亮,甚至在想要是能一直留在她身上该有多好。

    这样她便时时刻刻都忘不掉他了,仅是单纯想着,血液都慢慢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