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蔓也不知为什么，谈起往事，眼眶竟然有点酸热。
“其实，你能成为元帅，我最初是为你高兴的，我很开心。”她顿了顿，强行收住脑内思绪，离陈缙远了些，“我最初喜欢的人，是厉害的。我没有看错，但后来……”
“没有后来。”像是想要将他们纠缠的孽缘封存，他忽然捏住她下颌，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吻上她的唇。
他并没有想过，她曾喜欢他这种可能。她那么高贵，那么洁白。但这最不可能的答案，便是真相。倘若告白时，他就伸手，让她跟他走，告诉她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会保护她。或许，他们早就在一起。他们的故事，会变得不一样。
就差了那么一点点。然后，一切便都扭曲了。
苦涩，而疯狂，他近在咫尺的漆黑眼眸中各种剧烈的情绪正在喷发。桑蔓睁着眼睛，平静地看着他。
她知道他正在想起一切，他的大脑正在撕裂一般的痛楚中恢复运作。晦暗的，扭曲的，不得见光的情绪充斥在他内心深处。这个世界很痛苦，可他无法逃避，也无处可依。
他激烈地拥吻她，身上清冷的，隐隐约约的药味环绕着她。她被他亲得后仰，好不容易才趁着换气的档口偏头躲开他的吻。“有的……陈缙，是有后来的。”桑蔓微微垂眸，“你我之前，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他望着她，眉眼阴沉。他将她压在床上吻，而她如陷入蛛网的蝴蝶一般，被死死束缚。他吻得她脑海空白，他伏在她身上与她一同剧烈喘息。他将头深深埋入她脖颈，低沉的嗓音，带着隐隐的颤抖：“桑蔓，原谅我。”
桑蔓被亲得发懵。龙魄将她照顾得很好，这具身体，第一次做如此激烈的事情。她喘息着，没有回答陈缙。
“原谅我。”陈缙又再次开口，“我的命和钱，都是你的。”他说到做到，之前他就是这样做的。
他或许会难以克制自己，去伤害她。但他也爱她，深入骨髓，无法根除。
他见她许久没有反应，便抬起头来。于是桑蔓看见他一双布满血丝的泛红的眼。“你会原谅我。”他一字一顿地对她说，嗓音绝望而坚定。
他顿了顿，一双让无数海盗丧命的有力的手向下摸去，一把撕开她的裙摆。她的裙子在他面前弱得比不上一根草，转眼间便成了碎布。桑蔓一阵轻呼，还来不及反应，就见陈缙伸手撕烂她的内裤。他神情冷硬，破坏着一切他想破坏的。
他有力的手轻易分开她的双腿，硕大硬挺的弯屌分开她被舔湿的粉嫩阴唇。他毫不迟疑地挺入，一下填满她这个还未使用过的狭窄敏感的身体。她和他，皆是一颤。这是他们获得新身体后，第一次水乳交融。很奇妙的感觉。很熟悉，但也很，新奇。
桑蔓的眼中不由蒙上水雾，她喘息着，开口：“停下，陈缙。”
但是陈缙不会停下。他一双黑眸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攥着她的细腰一下一下地往里用力地凿。他不是想挺入她子宫，他是想把自己深深嵌入她的身体。
“你会原谅我的。”他一双疯狂，又冷静的眼睛注视着她，鸡巴快速而用力地在她子宫口顶撞，“你会原谅我。”
“啊，啊啊……”桑蔓被撞得呻吟。他像是一株阴暗的植物，深深根植在她体内，然后将她死死纠缠。
她被他撞成一摊泥，实在难受，忍不住开口：“我，我原谅你……呜，停下……”
不够，还是不够。
他并不满足这句轻飘飘的原谅。他低头用力地干她，握住她的腰将她按向他的鸡巴。像是希望两人结合的部位，永远不会分离。
桑蔓感觉到他在痛苦，在跟什么较着劲，情不自禁伸手，环住他的身体。陈缙的动作微微一顿。
桑蔓轻轻闭上眼，在他耳畔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我原谅你了，陈缙。”
很难解释，但此时她的内心，一片平静。或许，在看到他被炸得只剩一个头的时候，她就原谅他了吧。就让他们之间的种种，在此刻画上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