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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见月猜着他今晚要来了,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当作这是两个人心有灵犀。然而实际上是姜见月死死吃准了他,虽则他并不介意被姜见月拿捏。
    他介意的是姜见月的态度。
    眉头紧蹙,他迟疑片刻,还是进去了,其实迟疑是完全没必要的,他从没有哪次能抵住姜见月的诱惑。
    沉珏轻车熟路地摸到姜见月的房间。
    昏暗的房间内,并没有什么装饰,唯有床幔低垂,是整个雪洞一样房间内唯一的绮色。
    姜见月果然没睡,她在等着他,“我就知道你今晚肯定来。”
    说了这一句,就穿了件外衫拿了剪子去剪烛火,头发披散在身后。那烛火摇晃,影子就从姜见月的眼下和脸颊掠过,于是看上去就像姜见月垂泪了一样。
    尽管姜见月没有真的落泪,但沉珏还是感受到了,她今天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