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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峥把裹着小半包精液的套子褪下,打结扔到洗手间。
    他拧了热毛巾来给方荷处理泥泞的下身,小肉洞还没有完全合拢,穴肉被摩擦得通红,微微嘟起。
    他小心翼翼帮她擦拭,方荷发不出任何声音,双腿大敞,手心向上双臂瘫软在头两侧,拨开贴在脸上的长发,江昀峥很心虚,折腾的太过了,她好像有点脱水了……
    都没有力气张嘴,还是江昀峥用嘴哺给她半杯放了葡萄糖的温水。
    收拾了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江昀峥给她盖好薄被,用手轻轻捋顺她已经被吹干的长发。
    方荷无力地翻白眼瞪他,不用说话,江昀峥已经感到无比自责:“对不起,是我的错。”
    呵呵,勇于认错,毫不悔改。
    方荷闭上眼不搭理他一声声的低哄,很快睡了过去。
    江昀峥看她睡着,叹了口气,她太缺乏锻炼了,从明天起要督促她跑步才是。
    自作主张下了决定,去浴室冲洗沐浴。
    睡着没多久,方荷隐约觉得下半身一凉,然后有根手指伸进她的小穴,她想骂人,嗓子嘶哑:“江昀峥!”
    始作俑者忙探头过来:“你醒了?我去拿了药给你涂一下,好像有点肿了……”
    自己这么狼狈也不知道是哪个没有节制的家伙干的。
    她想着等有了力气一定要跟他讲清楚……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江昀峥舒了口气,放轻动作给她上药,唉,好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