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干什么？」苏南一边惊诧于裤子里传出的突如其来的跳动，一边收回目光看向女孩的脸，结结巴巴地问。却现小女仆仍然低着头，保持着提裙行礼姿势，宛若一尊精美的雕塑。

      「霜儿……感觉到……主人想看呀……」女孩轻声回答，稚嫩的声音显得相当平静，还改了对自己的称呼。

      「老——」苏南条件反射式的就要反驳，却只发出了一个音，喉咙就被什么东西卡住，发不出声音了。仿佛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和阻止着他即将脱口而出的狡辩，同时对女孩的回答表达着最为深切的赞同。

      他意识到，霜儿说的没错！他是想看！他像是个突然得到了礼物的孩子般惊喜异常，他想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他想破除自己身上的诅咒。那种从内心深处冒出的念头根本没法掩盖，早已被他的目光彻底出卖，而且，还被对方——这个小女孩给识破了。

      似乎是见苏南没有继续反驳，霜儿慢慢抬起头看过去，眼神中除了些许羞涩，更多的是闪动着的欣喜。

      提着的裙摆没有放下，只见霜儿收起脚并拢，缓缓地踏着小步，开始原地转圈。丝袜之上，吊带之间，白嫩嫩的双腿夹着细小缝隙，向后慢慢转了过去。而同样白嫩，挺翘圆润的小屁股，正一颤一颤地转过来，将少女那特有的弹性显露无余。肌肤上细细的汗滴，折射出闪闪光点，如梦似幻。苏南一时之间，竟是看得呆了。

      「主人……霜儿好看吗？」她转了一圈后停下，又看向苏南。

      「嗯！」苏南回应得没有犹豫，又像是惊醒般突然问，「你为什么……把内裤扔了？」

      「……嗯……看完慧儿姐姐的表演，那里……就变得湿湿的，穿着不舒服……里面……黏黏的……脏脏的……」霜儿面露羞涩地轻声说。

      苏南眼前又闪现了之前窥得的那幅裙底春光画，而且霜儿直白的话语，还为那幅画面添上了几笔水渍，色气逼人……他感觉裤子里又是一跳……

      「主人……还想……看得更清楚吧？」

      「……」 苏南又一次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