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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舒爽地上了岸,一走进院子,发现满地都是窜来窜去的长毛兔,他赶紧关紧院子门,问过后才知道,原来是咄窃进栅栏的时候不小心让那些长毛兔钻了空子。

    咄窃红着脸,额头上冒着汗,使出浑身的劲追着兔子跑。

    其他几个孩子则互相嬉闹着,追兔子玩。

    最终,还是大人一起出动才终于把兔子重新关回了栅栏。

    咄窃的母亲喘着气把咄窃拉到一边教训。

    咄窃瘪着嘴不敢出声,训完了,其他孩子立即围着她开始嚷嚷。

    吃过后,天已经黑了,几个人刚准备回去,外面却突然狂风骤起,天空中迅速布满黑云,没一会儿便下起了滂沱大雨。

    这下回不去了,所有人都躲到了房子里,外面电闪雷鸣,里面黑漆漆的,人多,又有孩子,吵闹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时间,屋内屋外都不得安宁。

    没提前准备好干柴,不能生火,只有纪池是睁眼瞎。

    他关紧了门,听着里屋孩子们嬉闹的声音,按平时的记忆辨着方向往里走。

    摸索着没走上几步,脚尖磕上什么东西,身体晃了晃,下一秒鼻尖一疼,撞上了人。

    那人也不说话,纪池后退一步想摸上墙壁找安全感,谁想后面还站着个人,好在身体往后跌过去之前被前面的人猛地一拉,拢进了怀里。

    贴着胸膛,这个怀抱他还是认得的。

    雨越下越大,几个小时过去,依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谁也不想再回去。

    纪池后背贴着墙,胸膛顶着另一具身体,整个人被禹鹜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又大又舒适的两间房,十几个人躺下来才觉并不大。

    禹鹜下巴蹭着他的脖子,呼着热气轻咬他的耳朵。

    房间里还有别人,纪池不为所动。

    洞中仙  最后,禹鹜咬着他的耳朵睡了过去。

    第二天雨终于停了,地面坑坑洼洼都是水,栅栏里的牲畜各个眯眼站立着,不时叫唤一声。

    禹鹜他们已经回去了,纪池割了些草扔进栅栏,开始准备吃的。

    吃过后,他和阿訇出去打猎,顺便观察一下地形。

    当初他们沿着河走了很长时间才来到这里,现在湖的另一边竟能很快走到弈族的居住地,或许这条河就是从湖的一边流向另一边,闭合的。

    雨后的空气清新得像在嘴里含了块薄荷糖,一吸,浑身舒爽。

    很快,木筏摇摇荡荡地靠了岸,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森林。

    他们边检查陷阱边注意周围不时窜过的动物,一找到机会,两人的箭头立即飞过去,正中要害。

    森林中的空气不比外面,又闷又热,但毕竟才下过雨,比平时凉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