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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转念一想,反正也是“保命炮”,凑合着一下吧。要今天没开门遇到王彭,自己说不定就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找个鸭呢。

    她一边把人压在书桌上,一边高频率撞击起来,啪啪啪的臀肉被拍打的声音响彻整个书房,白花花的屁股也被拍打出雪白晃荡的肉浪来。

    王彭被插得一阵浪叫,连声求饶。

    “啊啊啊啊——妹、妹妹,你饶了我吧——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饶了我吧——太深了——啊啊啊啊——你饶了哥哥,哥哥屁眼要被干烂了——”

    她面无表情地承担着打桩机的角色,高频率撞击,尽职尽责,没理会他半点,只管自己爽。

    王彭在鬼哭狼嚎了几分钟后,渐渐力竭,转而变成哼哼唧唧。除了她往里面捅到最深处的那几下他会像一条回光返照的鱼一样跳两把,剩下的时间都老老实实撅着挨肏,就好像自己的屁股洞已经被谈好了价钱,只要掰开了挨插就行,别的挣扎都没用。

    他被按在桌子上插了大约一个小时,两瓣屁股红彤彤得像是桃子。

    等射过之后,女孩掰开他屁股,看到穴眼被干得一团软,哗啦啦往下淌着水,他也不知道是被干得太爽了还是太精疲力尽,她一把人放开,他就腿打颤得要跌倒在地上。

    女孩扯下了套套,打了一个结,往垃圾桶里一丢,自顾自去洗手。等回来的时候,王彭自己解开了手腕上的捆绑绳,正用一个很奇怪的姿势瘫在沙发上。因为屁股痛,他瘫倒的时候刻意抬了一点腰部,很滑稽。

    她淡淡道:“王哥,你该走了。陈哥不是让你回来拿东西的么?你再晚点,他该起疑心了。”

    拔了屌之后,她又叫他“王哥”了。

    这一声王哥听在他的耳朵里真是特别扎心。

    王彭觉得自己必须要生气一下,否则没有男人的尊严了。于是他站起来就要发火质问。

    谁知道小树苗好像很擅长处理这种局面,抢在他之前就说:“王哥,是你说要打听陈哥的癖好,我才演示给你看的啊。”

    王彭:哈?还是他的错?

    小树苗又平静开口:“你要是想向陈哥打我的小报告,就会让陈哥知道你打听他性癖的事,还会抖出咱俩背着他偷情的事。我跟他不过相熟两三天,被抛弃了大不了回去做老本行。但你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