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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他的失败不是因为他江郎才尽,而只是因为身体不允许,没办法再拉琴。

    温茶没有说话,爱德华看着他。

    漂亮的心动的,随之带来的是更深的疼痛。

    有什么感觉,比起大众对他利用别人的感情创作的谴责,他天生坏种,并没有多大在意,他只对温茶的反应感到在乎。

    而他在乎的不在乎他。

    一道迅疾的疼痛闪过大脑,爱德华突然支撑不住忽然倒在地上,急急喘息。

    “爱德华,你问过我《生门》的**为什么要这么设计?”

    把原曲发给爱德华之后,温茶没有再理过爱德华,哪怕期间他锲而不舍地询问着问题,期中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想到这么精妙的不同寻常的**。

    这首曲子的**没有像常规的曲目那样用更加悲鸣的曲调哀悼一个人的死亡,而是用短促尖锐的、让人的头皮发麻的音符来完成这个乐曲的终章。

    那是因为那个片段的声音就是原书里原主在小出租屋里凄凉死去的时候,回忆起荒唐的一生,不甘绝望地挣扎,指甲在木质地板上抓挠着发出的声音,是濒死前的绝响。

    而当时站在门外,策划着断了原身的退路,和温乐水一起引诱原身去卖的爱德华听完,创作出了《生门》。

    建立在别人生命上的感悟当然令人惊艳。

    爱德华躺在地上喘着气。

    “算了。”温茶没指望他回答,“你还可以吗?药在哪儿,不行的话我帮你叫救护车。”

    守法公民,没办法看着一个人在面前死掉。

    爱德华摇头,从胸前口袋哆哆嗦嗦拿出一片药舌下含服:“放心,不会连累你。”

    “还有别的事吗?”温茶问,“没有我就走了。”

    前头爱德华把他叫来说最后见一面,结果就是跟齐君浩一样扯些有的没的,浪费他宝贵的时间。

    确定爱德华没事以后,温茶出门友情又帮他叫了辆救护车,走到门口停车的地方。

    车辆旁站了个男人。

    温茶蹦跳着走过去,笑着说:“你怎么跟我跟的这么紧啊?烦不烦?”

    “我错了,下回还跟。”齐修竹牵起他的手。

    知道温茶要来见爱德华以后,齐修竹特意要了地址,怕温茶出事,久久等在楼下,等到温茶平安下来以后,他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