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甜甜除了对他的话进行点头，再无别的动作和话语。

    白天和晚上都是有军训的，吃过晚饭，几个连的军训同学们就被教官们聚集在一起，大家一排排在地上坐好，进行唱歌拉力赛，比的是哪一队唱的声音能盖过哪一队的声音。

    黎甜甜在这种时候浑水摸鱼，嘴巴都舍不得张开一下，大晚上的，坐在操场上，灯光昏黄，谁会特地去看她张没张嘴。

    只有教官巡视到黎甜甜这方的时候，黎甜甜才装模作样地张嘴，假装在唱歌。

    军训结束，大家回到寝室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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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认认真真听着警察叔叔的话，拿笔记下了警察叔叔提供的银行账号，根据警察叔叔的提示，她握着写有银行账号的小纸条，朝楼下ATM跑去。

    黎甜甜低下头看着自己餐盘里的饭。

    那通陌生来电又打来了。

    警察叔叔说，她账户里这笔疑似违法的收入先暂时存进国家安全局指定的账户里进行监管，没有问题后，三日内就会把这笔钱返还给她。

    一天，两天，三天

    寝室就她一个人，她搜着网上的检讨书，东拼西凑把那些话写在纸上。

    黎甜甜站在ATM机前，仔细对照着纸条上写的账号，生怕输错一个号码，会转账失败。

    她抬头，食堂白色天花板都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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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点了点黑掉的手机屏幕，布满了密集字体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一通陌生来电也在屏幕上亮了起来。

    重合率百分之二十以上就要写六千字的检讨？黎甜甜不信许承年能查出来。

    黎甜甜没向许承年这个临时辅导员说出自己被骗的事，因为她觉得自己太傻了，被这么弱智的手段轻易给骗走了钱，她都能想像出许承年开班会，一定会把她当成一个智障案例，宣传给其他同学听。

    对方自称是公安局的，说她名下银行账户有一笔钱疑似是违法所得。

    黎甜甜。许承年端着吃完的餐盘经过，说道，你交上来的检讨都是在网上抄的，除了检讨书上你的名字是原创的，上面的内容都不是你原创的，限你三天内，交一份六千字的检讨，不然我就扣你的操行分。

    她一个一个数字键按下去，成功把自己银行里所有的钱都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