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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回事?


    “水柳,帮我往灶里头填把火。”苏木蓝把淘洗好的盈盈菜放在了案板上头,切了两刀。


    “哦……好。”白水柳回过神来,蹲在灶前,把那些拣回来的枯树枝,往灶里头塞了一些。


    灶膛的火苗,顿时变大了许多,舔舐着漆黑的锅底,白水柳趁着空闲,依旧偷偷去瞧今天实在是令人诧异的苏木蓝。


    苏木蓝这会儿,正从角落里,将那压饸烙的架子搬了出来。


    许久没用的缘故,上头落了不少的灰,苏木蓝见状舀了瓢水,拿高粱穗绑成的炊帚将上头仔仔细细刷了一遍,这才往灶台上头放。


    等饸烙架子固定好,锅里的水差不多也是开了,把面团放到架子上圆筒里头,用力的压下上头的把手,细长条的面条便落在了锅里头。


    等面条压完,煮的浮了上来,放些盈盈菜进去,撒些盐,饸烙面便煮好了。


    因为加了红薯面的缘故,这饸烙面有些发黑,但胜在盈盈菜翠绿中带些紫红,颜色也能提些食欲,只可惜这色有了,可因为灶房里的调味品唯有盐巴,味道着实是差的很。


    苏木蓝想了想,从灶房里头的一个小罐子里头,舀了一点熟油,往锅里点了点。


    有了油花,这饸烙面,便带了一些香气,闻起来比方才好上许多。


    舀上一点汤尝了尝咸淡,苏木蓝从旁边架子上拿了几个豁口的大瓷碗,一边往碗里头捞饸烙面,一边冲白水柳道,“去喊立夏她们几个来吃饭吧。”


    “好……”白水柳依旧是懵懵的,看了看外头,提议道,“这会儿雨停了,就在院子里头吃吧,也凉快。”


    方才那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这般的倾盆大雨下上一场,地面上的水很快流去,不会有了泥泞,且的确如白水柳所说,下过雨的院子里头,凉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