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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谧的夜里,少女温热的鼻息扑打在尤之棋脸上,惹得他心脏“噗通”“噗通”跳个没完,整个人完全处于一种不知所措的状态。

    他至多不过与花伶悦同室而眠,和女孩子同床共枕还是头一遭,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心里不紧张才怪。

    上半身几乎完全被莫秀秀辖制,尤之棋只得用膝盖拱了拱她:“小丫头,快松手,我快要被你勒死了。”

    熟睡中的莫秀秀自然听不见他的话,抱着他的那双手始终没有松开。

    时间久了,尤之棋渐渐沦陷在内,偶尔还会露出娇羞的笑:“难怪凡间男子都要娶媳妇儿,美人在怀果然就是不一样。”

    哎——不对呀,她又不是我媳妇儿,我为何会生出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

    管它呢!折腾这么久,我也累了,有事明日一早再说。

    翌日清晨,莫秀秀一睁眼便收到惊喜,尤之棋正用灼灼眸光看着她。

    她非但没有紧张害羞,反倒点了下他额间的红线:“嘿嘿,真好玩儿!”

    “好玩儿什么呀!”尤之棋有些无奈的说道。

    稀奇的是,莫秀秀才将手收回,他额间的红线便消失无踪了:“为什么你额间的红线会消失?”

    “我额间的红线是当年强行逆天改命所受的惩戒,每月发作一次,发作之时红线会随着时间流逝由浅变深,次日这红线便会自动消弭。”

    “这么神奇?若有人在你发作那日上门偷袭,你可还能御敌呀?”

    尤之棋以用样的手法在她额间戳了戳:“你这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我发作之时自会设下重重封印用以自保,到时候敌人想进都进不来。”

    “万一封印被冲破呢?你怎么办?”莫秀秀穷追不舍的问道。

    尤之棋才要回话,却听得敲门声响起,吓的他赶忙往床角躲去,莫秀秀只一伸手便将他拉了回来。

    “躲什么,刚好一起去用早膳。”

    尤之棋有些无奈的扶住了额头:“你既然知道同床共枕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所以考虑一下我的名节行不行?若被旁人知道我与你同宿一夜,到时候你想不嫁给我都不行。”

    话未说完,花伶悦已然将门推开,尤之棋只得化作原型顺着莫秀秀的腰带钻了进去,心中可是委屈的不行,堂堂龙王竟要躲在女孩子的腰带中。

    花伶悦更是惊愕的不行,张口惊声尖叫:“为何是你?你把我家公子弄到哪里去了?”

    “我刚刚睡醒,什么都不知道。”害怕谎言被揭穿,莫秀秀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腰。

    说完,她赶忙从床上爬了下去,一溜烟儿往外跑去。

    她不甚清楚名节的重要性,但她知道朋友义气,既然尤之棋不愿意被旁人看到他二人同室而处,指定有他的道理,自己断然不能出卖他。

    才走出弈灵殿,便迎面撞上了十数位身着白衣的女弟子。

    而她的身后,则是面纱遮面的花伶悦,一见她便开口奚落:“难怪葛熏莲当年事事针对你,你果然是个讨人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