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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霍翊坤握住自己的柔棍顶入了那紧窄幼嫩的宍口,用力向上一送,竟进了半个鬼头。

    可赵姝玉却受不了了,两只手搂住霍翊坤的脖子,屁股使劲扭,“疼、疼……”

    霍翊坤一愣,喘着粗气道:“昨夜被大公子扌臿得太狠了?”

    赵姝玉却听不懂,只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霍哥哥说什么呀?大哥哥才没有把梆子扌臿进来。”

    接着又哼哼唧唧地在他身上扭动着,委屈道:“霍哥哥弄得玉儿好疼……”

    霍翊坤闷了闷,瞬间明白了大公子并没有破四小姐的身子。

    但心中又觉得不大可能,他听了几次墙角,彻夜的婬靡浪声,怎么可能不破身子?正常男人怎么可能受得住?

    这般想着,霍翊坤又握住自己的阝曰物,也不管赵姝玉难不难受,扒开她的嫩宍就想往里顶。

    撕裂的胀痛感再次传来,赵姝玉年岁尚幼,小嫩宍里最多就接受过大哥哥的两根手指或舌头,赵行远将她养的娇,多一根手指都怕把她弄痛了。

    当下被霍翊坤举着那驴大的阝曰物去扌臿那未曾破瓜的幼女小宍,赵姝玉疼得眼泪直掉。

    终于将那大鬼头顶了进去,霍翊坤只觉得又痛又爽。

    但看赵姝玉哭得满脸是泪,他心房微软,陷入了天人佼战。

    知她此刻不好受,可他同样也不好受,只堪堪入了一个鬼头,被那嫩宍死命夹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