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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女孩膝盖都开始打摆子,祝亭山这才拔出酒瓶,将塞子塞进她的菊穴。

    修长的指节屈起,沿着塞子按了按,几乎是半瓶红酒就这样全部被堵在了番枝安的身体里,一滴都没漏出来。

    “好乖对吧?”

    他的手上还残留着酒瓶的凉意,指尖轻轻擦过女孩的眼睛。她在他的手心细颤,声音软得一塌糊涂。

    “疼……”

    “忍一会,好不好?”

    祝亭山吻住她,将人捞到怀里。巨大的体型差让番枝安几乎如同是嵌进他的身体,黑色的长发乖顺地伏在背后,将女孩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剔透。

    骤然直起身子让她肚子里的红酒晃得厉害,她只能尽力收拢菊穴,那橡塞又被吞进去一些。女孩细微的喘息声全部被祝亭山含在舌根,他将人稍微抱起来一些,按到自己早就硬挺的鸡吧上。

    “唔!”

    番枝安的小逼一碰到他的龟头,立刻烫到般想躲开,屁股却被他的手牢牢固定,窄小的花户只算是勉强松软,强逼着撑到最大,一节节往下吞。

    上面的小嘴被堵死,下面也被破开。

    “额啊!唔……”

    女孩才刚刚吞下半个龟头,就已经被撑得逼口泛白,忍不住开始在他怀里挣扎,松垮的睡裙逐渐遮不住两人的交汇处。粗长得几乎不可思议的肉柱抵在两瓣雪臀之间。

    祝亭山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脑后,不疾不徐缓缓顶入她的深处。脂腻湿滑的肉腔因为菊穴的鼓胀,变得更加紧窄,层层叠叠的媚肉舔舐着肉柱上每一个凸起。

    男人几乎是磨光了那点意志力,才没有将欲望变到不可控的事态。粗长的肉茎以一种极度克制的速度撞上她的深处。

    “唔……唔嗯……”

    番枝安一肚子的酒液很久吞得艰难,更何况再被这样送进一根。所有的哭喊都被堵在喉咙,只有眼泪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