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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皇后宫里出来,顾慈就马不停蹄的上朝去了。

    朝堂上,傅子墨与一众锦衣卫背着手站在台阶下,他站在首位,腰间别着绣春刀,一身黑红色的飞鱼服更衬的他身量挺拔,玉树临风。

    他比顾慈高一些,肤色是偏深的麦色,因为有胡人血统的缘故,他生的鼻梁高挺,眉眼中带着几分不羁的野性,顾慈只是和他对视一眼,便觉得魂都要被他勾走了。

    顾慈所在梁朝正是昌盛之时,朝堂的氛围十分和睦。文武百官虽偶有争执,但大多不过是些不同党派之间的暗暗较劲。一开始,坐在龙椅上的顾慈还有些许紧张,但很快他就渐渐的习惯了,感觉上朝和现代公司开早会好像没什么区别。

    “宿主说得好,上朝就是古代的股东大会,可以不必紧张。”

    就在此时,沉寂了许久的系统忽然在他脑中出声。顾慈被吓了一跳,差点打翻了手边的砚台,好在一旁的大臣无人露出惊讶的表情,想来系统的声音只有他一人能听到。

    根据他的记忆以及从群臣们口中拼凑出得片段,梁朝的繁荣程度可以对标历史上的盛唐,这里的百姓都能吃得饱饭,边疆驻有强大的军队,已经许久没有饥荒战乱。作为一个拥有金融/管理双学位的现代成功人士,顾慈用很短的时间便熟悉了皇帝的大部分工作内容,下了朝后他便直奔御书房,一股脑处理完了堆积了几天的折子。

    再抬头时,天色已经擦黑,顾慈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问了身边的宫侍才发现已是戌时了。内务府的人来问他要不要翻牌子,他粗略的看了一眼那长长的名牌,发现大多数人都没什么印象。最终他谁也没翻,就这么将管事的打发回去了。

    即便这些人都是他名义上的妃嫔,但他仍不太愿意和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发生肉体关系,还是要先培养感情再谈性,和皇后那样的相处模式就挺好的。

    这样想着,他一路晃到了坤宁宫,本想进去看看肖辞璟在做什么,却见主殿的熄着灯。值守的宫侍告诉他,皇后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想起昨天夜里的荒唐,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并没有让人叫醒肖辞璟,只吩咐宫人送了些上好的补品,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此时还是春天,夜晚的御花园有些许寒意,一轮月亮孤冷的挂在天上,花草树木不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顾慈挥退了身侧的太监,准备独自逛逛就回宫睡觉去。然而他有些低估了料峭的春寒,没一会儿就被冻的有些哆嗦,好在前方迎面出现了一栋独立的小院,里头还散发出暖黄的灯光。

    狭小的房间里,微弱的烛火晃晃悠悠的摇曳着,倒影出了一团漆黑的人影。傅子墨蜷缩在床榻上,呼吸急促的动作着。他怀里搂着一件雪白的里衣,鼻子埋在其中贪恋的嗅着,上好的布料被他揉的发皱。

    顾慈推开门时,看见的就是眼前的一幕,年轻的侍卫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袍子,胸口敞开了一大片,露出了结实的胸肌。他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手中不住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他的物事大的惊人,马眼处还穿着一枚细小的银钉。此时那滚烫的巨物已经硬的滴水,伞状的龟头吐露着前列腺液,茎身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傅子墨手里的衣服样式有些眼熟,而他的嘴里,赫然呢喃着顾慈的名字。

    ”哐当“。

    顾慈手里的灯笼掉在了地上,傅子墨瞬间抬起了头,看清他的面容后,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陛下....您....我.....”

    他忙不迭地跪了下来,就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上,长度傲人的大鸟仍颤巍巍的竖着,湿黏的淫液拉出了晶莹的丝线。

    “咳,这是做什么,快先起来。”

    顾慈尴尬的红了脸,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他下意识的想要将人拉起来,傅子墨却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眼中闪过了痛苦和挣扎,死活不愿意起来。两人僵持片刻后,他干脆抱住了顾慈的大腿,说什么都不肯松手了。

    “陛下,别推开我.....臣爱慕陛下多年...陛下.....”

    他的声线有些发抖,甚至还带了些许哽咽。顾慈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弄的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顿觉有些哭笑不得。他本来还想着过段时间找个机会正式给傅子墨一个名分呢,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沉不住气,竟是主动来找他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