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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厅在使用之前不允许私人进入,喻宁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于是他着重记下了来往的各条路线、监控没有死角还有一些方便藏身的地方。

    警惕一些总归没什么坏处。

    喻宁不了解郑若峰,只知道他是半年前上位家主的,还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人歹毒又狡猾,不到三十岁就敢把五十岁的老家主踢下去,上位之后到处欺负小企业,还让人把一些说他坏话的人打个半残,总之是个坏东西。

    这地方人多眼杂,安全性也不错,所以喻宁猜郑若峰不会对他怎么样,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多拍了几张照片,打算回去再研究一下。

    宴会厅在三楼,完全不需要乘电梯,喻宁正往下走着,忽然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傅时庭:【北面楼梯。】

    喻宁登时停下脚步,一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南边楼梯跑。

    然当他在楼梯口嗅到了一丝淡淡的酒味儿时,他忽然就意识到,自己是不是中计了……

    果然,下一秒,身形高大的男人堵在他面前,黑眸半垂,直勾勾地盯着他,脸色似乎有几分迷醉,见到喻宁出现在眼前,唇角勾起了得逞的弧度。

    喻宁警惕地后退一步,转身想跑,然而傅时庭长臂一伸,半拖半抱着他闪身进了隔壁的包厢。

    黑暗中,男人紧紧抱着怀里的少年,头低垂在少年颈间,贪婪地嗅闻着他的气味儿。

    背后紧贴男人的胸膛,喻宁被死死箍着腰,被迫站定在原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耳边,酥酥麻麻,很痒,但是他不敢动。

    黑暗将声音无限放大,除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喻宁似乎还听到了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一时间,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透过衣服,喻宁感受到了傅时庭身上火热的温度。

    良久,久到他以为傅时庭就这么抱着他睡着了的时候,一句沙哑磁性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不接我电话。”

    听不出语气,不知是在质问还是在控诉。喻宁没敢吭声。

    “嗯?”傅时庭微微歪了下头,鼻尖蹭过怀里人脖颈处的软肉,催促着他的回答。

    “唔,对不起,我、我没听到。”喻宁小心翼翼地道歉,脸上满是心虚。

    傅时庭不依不饶:“那为什么后来不回?”

    薄唇似乎触到了颈间的肌肤,酥麻感一瞬间窜至全身,喻宁轻轻打了个颤儿。

    他小声扯谎:“我、我忘记了。”

    “哼。”

    男人轻哼一声,像是被气笑了,埋首在喻宁颈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骗我。”

    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的酒气,喻宁怀疑他喝醉了。

    “为什么骗我,嗯?”男人吻了吻那处齿痕,哑声质问喻宁,语气中颇有几分受伤。

    喻宁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傅时庭怎么可能会用这种语气说话,这肯定是喝多了吧。

    “您、您喝醉了。”

    沉默。

    傅时庭重重舒了口气,身躯越发倾斜地歪在喻宁身上。

    他顺着喻宁白嫩的脖颈,一路向上,轻轻吻着,薄唇与肌肤一触即分,只留一串炽热的烙印,惹得喻宁不停打着小小的颤儿。

    “小骗子。”

    男人的轻吻进行到了耳际,实在是痒,喻宁没忍住躲了一下。

    傅时庭不满地皱了下眉,直接捏着喻宁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

    黑暗中,喻宁看不清楚男人的脸,却能感受到他在凑近,鼻息交错,双唇之间应该不过厘米,喻宁紧张地绷紧了身子。忽然,唇角被轻轻啄了一下。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一句轻轻的呢喃擦过耳际,像是爱人间甜蜜的表白,低哑而深沉,迷幻却又切切实实传进耳朵里,格外撩人,甚至心湖已然泛起涟漪。

    喻宁脸红了,又红又热。

    他结结巴巴地说:“您、您真的、真的醉了。”

    “没有。”这次傅时庭很清晰地回答了他。

    可喻宁还是不太信,因为傅时庭的行为实在太过反常,又一身、一嘴的酒气。

    “让我亲亲你,”男人又轻轻吻了下喻宁的唇角,“或者你亲亲我。”

    “唔,我不要,你、你喝酒了。”喻宁小嘴一嘟,他不太喜欢酒味儿。

    沉默片刻后,男人松开了喻宁的下巴:“好吧,那明天不喝了,明天再亲。”

    喻宁刚要说他还没答应呢,男人忽然又说:“我硬了。”

    “……”

    天呐,这人怎么这样。

    “不关我的事。”喻宁义正辞严地拒绝。

    “关啊,它也想你了。”

    傅时庭一边说一边顶了一下胯,那鼓起来的地方死死贴在了喻宁屁股上。

    似乎感受到了那根鸡巴的硬度和热度。穴口竟猛地缩了缩。

    不行!

    喻宁猛地转过身,勾着男人的脖子,垫脚亲了上去,由于看不清,第一次甚至只亲到了男人的下巴,接着往上移,才将唇瓣紧紧贴合。

    男人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许多,一手揽着喻宁的细腰,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双舌交缠不休,酒味儿过渡到了喻宁口中。

    像在品尝一杯香醇的甜酒,傅时庭吮着喻宁柔软的唇舌不肯放开,只偶尔松开一点儿让喻宁换换气,再纠缠着吻上去。

    暧昧的声音在空荡而黑暗的包厢中久久不息。

    这是一个绵长细致的吻。

    直到喻宁唇齿间满是酒味儿,男人才缓缓松了口,大概是迁出了道银丝,喻宁感觉到一丝津液落在了下巴上。

    “我亲完了。”

    言外之意,满足你了,我可以走了吧。

    “嗯,宁宁真乖。”男人捏了捏喻宁的脸颊。

    紧接着得寸进尺:“那可不可以再帮我射出来?”

    甚至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喻宁的手往自己胯下按去。

    好硬。

    喻宁缩回了手:“唔,我不……”

    “乖宁宁,”男人又牵着喻宁的手摁回去,“你摸摸它,它就会很舒服。”

    “它快要想死你了。”

    喻宁红着小脸:“别、别说了。”

    羞死人了。

    喻宁隔着裤子撸了两下,男人轻轻哼了两声:“宁宁,帮我脱掉。”

    “下午洗过澡了,很干净的。”

    喻宁大概也知道自己不帮他射出来是走不了的,可还是顾忌着这里不知是谁的地盘,怕有监控。

    男人瞬间洞察了他的心思,安抚道:“我家的,监控关掉了。”

    “……”

    这下是彻底没有理由了,于是喻宁摸索着解开男人的腰带,半脱下裤子,隔着内裤撸了几下那火热坚硬的大家伙。

    犹豫了几秒后,喻宁还是跪下了身子,把那根巨龙放了出来。

    看不见,可还是清楚地感受到了那根鸡巴近在咫尺的温度,喻宁伸手握住。

    粗壮,硬挺,青筋暴起,昂扬向上。

    喻宁慢慢撸动着,小嘴一张,含住了龟头,他学着男人上次带着他撸鸡巴时的样子,控制着节奏缓缓加快速度,同时口中也不闲着,舌头不停舔舐着男人的大龟头。

    傅时庭舒爽地喘了两声,手放在喻宁头上揉了揉。

    “好想操你。”

    喻宁瞪大了眼,不行,不能让他继续得寸进尺了,于是更加卖力地伺候手中的鸡巴,力求让它快点儿射出来。

    马眼已经有精水溢出来了。

    喻宁舔进口中咽下,努力回忆着上次男人插他嘴时的场景,一点一点更深地往嘴里含,又舔又嘬。

    可直到手也累了,嘴也酸了,男人的鸡巴仍然斗志昂扬,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