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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楼惯性的摇摇头,意识到不该又咬着竹板垂下脑袋装死。

    他不想,也不愿意。

    哪怕是自己的也不行,多脏啊。

    “郁楼,你既放不下无谓的自尊,还洁癖事多不耐打,只想按照自己的要求满足射精欲望,既然如此,今天到此为止吧。”

    古朗的声音居高临下,停留在他屁股上的那双手也被撤去,随之而来的是从内到外的空虚。

    这些话太对了,他无法反驳。

    但比起古朗将他抛下离开,其他的好像又没那么重要了。

    他不要古朗离开,至少不能是现在的状态离开。

    “呜呜,呜呜。”

    郁楼抬起脑袋,对着古朗不断呜咽,直到此时还牢记不能取下口中竹板的命令。

    古朗将那竹板取下,毫不怜惜的直直插进肿胀的屁股缝隙里,郁楼只得用力夹紧。

    “我愿意,呜呜。”

    口里重获自由,郁楼眼睛盯着古朗黑色衬衫上的斑驳小声嘟囔道。

    哭腔明显,哪有半点情愿。

    古朗没说话也不再走动,就这么伫立在郁楼跟前,直到郁楼的脑袋慢慢靠近古朗的腰,撅起屁股。

    怕竹板掉落,只能并拢双腿屁股两侧因为过度用力有了凹陷,诱人的腰窝也更明显。

    古朗一动不动,静静看着郁楼伸出粉嫩的舌头,舌尖触到衬衫的那一刻,发出一声干呕。

    这感觉古朗比他更懂,只不过古朗的洁癖奇奇怪怪,在实验里恨不得将双手泡进消毒水里。

    离开研究所又恨不得邋里邋遢的过回正常人的生活,时而洁癖时而不修边幅。

    但郁楼的洁癖是生理性的,内心排斥,引起生理排斥。

    古朗并不觉得精液脏,但他的衬衫不干净,一开始就没打算让郁楼真的舔,而是试探郁楼的态度。

    “好了,这里的舔掉就可以了,衣服脏。”

    郁楼茫然的看着古朗举起左手的无名指,上面确实沾了一点精液。

    随后那根手指便不容分说的塞进他的嘴巴里,还好心的转着圈,直到唾液将精液全都卷走,才收回。

    整个过程郁楼都是懵的,精液好像没有想象中的腥臭味,不好吃但也不算难以下咽。

    郁楼专注着屁股缝里塞着的竹板,一抬眼,古朗已经将那间脏了的黑色衬衫脱掉。

    只穿着一件不算紧身的浅色牛仔裤。

    露出紧实的胸膛和腰上的人鱼线。

    古朗身材这么好的嘛?简直能和他的健身教练一决高下,不对,他的教练没古朗个子高,更没有古朗的气质。

    郁楼没出息的舔着下唇,对着那几块腹肌流口水。

    “没看够?”

    古朗的调侃让郁楼再次红了脸,他收回视线,匆忙问了句:

    “要是下回我再犹豫,您就把那里抽烂,我想坚持到结束,好不好?”

    郁楼甚至是哀求的,他不想和昨天一样,被古裕说不合适,中途结束。

    他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古朗已经做得够好了,要是今天再遗憾收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再信任谁。

    在郁楼看不见的高处,古朗唇角的笑意略深,小白兔说出这些话可太难得。

    古朗:“哪里抽烂?”

    郁楼:“穴,穴口抽烂,或者任何您想抽烂的地方都可以,对不起。”

    古朗:“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句话说完,郁楼便被古朗用手臂夹起,解开双腿束缚,放置在地面的人行刑架上。

    大字分开,两脚比肩宽,手臂向两侧张开,彻底失去自由。

    甚至连竹板什么时候被古朗抽走的,郁楼也不清楚,只觉得呼吸就没正常过,一直跟着古朗的节奏在走。

    不知道从何开始,他竟如此信任古朗,这般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只要视线能看到古朗,就不会觉得慌乱,反倒因为古朗在为他忙碌着,感到一丝前所未有的幸福。

    脑子坏了?

    怕什么来什么,正当他做好准备再来一顿狠揍的时候,古朗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一个铁盒。

    他当着郁楼的面打开那长方形的铁盒,里面躺着好几根装满药水的注射器。

    郁楼不停的吞咽口水,颤声问道:

    “这是什么?”

    “增敏剂,放心,对身体无害。”

    古朗将那铁盒放在一旁的高架,为了配合郁楼身高,微微弯身岔开大长腿站立,取出棉球在郁楼粉嘟嘟的奶头以及周围乳肉来回擦拭。

    “最细的针尖,不会太疼,今天彻底满足你,让你射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