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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之后,假意的温柔与顺从结束了,他又开始了狂风暴雨的索取,只除了她来小日子的那几天。

    “吱呀”门开了,打破了栩栩的胡思乱想,方才的小太监又进来传话。

    “娘娘,请随奴才来吧。”

    该来的总会来,栩栩垂下眼睫,被小太监引到他跟前,偌大的金銮宝殿里只有她和他二人,男人正闭着眼,大刀阔斧地坐在宝座上休神,一身黑金龙袍尊贵无双。

    “过来。”连声音都散发着令人心怵的威严,栩栩站在他两腿之间显得娇小无助,他眯起眼打量,冰冷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知道该怎么做吧?”

    栩栩读懂了他的意思,肩膀瑟缩了下便颤抖着褪下了衣袍,华美的宫裙一经滑落,便展露出纤弱而美丽的躯体,几缕发丝垂落在锁骨上,男人覆掌上去如同抚摸心仪的猎物一般,每一寸被他抚过的肌肤都像有电流划过。

    最后落在她柔软的腰窝上慢揉,拍拍白嫩的小屁股:“坐到龙案上去。”

    一丝不挂的美人微掩酥胸,含羞带怯地坐上了龙案,身后便是洞开的朱漆大门,门外汉白玉台阶上人来人往,只要稍稍往里一抬头便能见着绝代风华的贵妃娘娘的玉体。

    栩栩眼中泪水打转,小手努力捂着胸前的两颗圆白嫩奶儿,只消她轻轻一扭腰肢这奶儿便如同枝头熟透了的蜜桃儿一般晃动起来,白中透粉,顶端一点嫩红。

    欢懿香的味道渐浓,身子骨像嗅到薄荷的猫儿一样开始发软,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望着脸上充满红晕的美人问:“还记得自己来做什么吗?”

    栩栩先是迷茫,后是挑衅,对他绽开一笑:“栩栩是来宠幸陛下的。”

    殊不知她这般的纯欲撩人像只小野猫似的,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勃涨的阴茎从裤中释放出来,因兴奋而微微颤抖,插入时让她吃了好大的苦头。

    被蹂躏泛肿的穴还未见好,就又吃下这般更盛从前的硕大,还带着狠劲儿的一下捅到最里头,细嫩的穴道被撑到极致,遗留的酸慰之感刹时直冲天灵盖:“啊啊啊…好酸……”

    耻骨受到剧烈的刺激,胀痛中带着酸麻,男人没抽两下她便主动抖着小屁股夹吃起男人的孽根吸嘬个不停,栩栩几乎是失声尖叫着吟哭出来。

    “啊啊…不…不呜…好撑呐啊…啊要操…坏嗯了呜…嗯呀啊啊……”

    两瓣小屁股被男人捧在手里以闪电般的速度抱着操,细嫩嫣红的穴口艰难吞吃着巨大,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平,尖翘的龟头次次戳到宫口,然后狠狠一撞,故意压在软肉上研磨,很快就操松了那个小嘴儿干了进去,美人修长的双腿猛地一蹬直,夹着肉茎泄了。

    然而此时的高潮冲刷只会更给男人添意助兴,大掌一转,美人儿便被他反身压在了龙案上,雪白的臀高高翘起,双臂艰难地撑在案边,两颗圆奶儿正坠着乳尖在来自全国各地的奏折公文上来回摩擦,男人精囊“啪啪”拍打阴户的声音几乎响彻了整个大殿,混合着女子似痛似乐的哭吟,传入每个避在柱后的小太监耳朵里。

    “嗯呐…不成了…又要泄了呀……”

    “不要这样玩栩栩…栩栩受不住呜呜呜…要被操坏了呀…啊啊啊……”

    从声音的变化就知道她被弄地有多狠,栩栩开始的挑衅傲气通通不见了,在即将到达快感巅峰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快要被玩死了,忍不住软语求饶,但依然被男人咬住后颈肉,用牙齿磨咬:“那应该怎么玩儿,栩栩告诉朕?”

    栩栩不知道。

    她最后是被宫女卷着披风抱走的,宫人们不用看都知道她被玩儿地不成样子,涨了一肚子龙精,敬事房的嬷嬷来了查看都不忍直视,让宫人们小心伺候用药。

    等到凤舆重新停在含光殿,女子泛红的眼尾与方才一路上若有若无的呻吟无不昭示了她是才从帝王的龙塌上下来。

    “娘娘当心。”话是含雪提醒的,却有另一只白皙的不正常的手递上来,含雪只得拘谨地退到一边。

    栩栩面无表情地甩开修文的手,却又被他狗皮膏药似地黏上来,在众人面前显出毕恭毕敬的姿态,实则是半强迫着她,一旦进入了殿门他便逆转了神色,重新恢复起掌印太监的气势。

    身后大门“嘭”地被关上,栩栩慌忙转身,正对上他的脸:“娘娘是要去哪儿?”

    他和剩余宫人的脸均被掩在闭殿的阴影下,但栩栩依旧能感受到他脸上的阴柔邪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竟直接揽过她的腰身将她抱起,朝内室走去。

    栩栩瞬间汗毛竖立,仿佛知道他要干什么,拼命捶打挣扎:“疯子!放开,放开我!”

    凝霜和含雪试图追拦劝阻:“修总管,娘娘方才承了宠,今日身子不适……”

    那人却充耳不闻,娘娘的雪缎裙被挣地半垂坠在地上,一路衣衫不整地拖到内室塌上,露出里头紧贴身段的抹胸薄纱,清晰可见勾勒出的半弧浑圆。

    凝霜含雪和所有宫女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高高在上、清冷如月的贵妃娘娘被一介太监压在身下,半褪衣衫,让那人的手从她雪白纯洁的裙底摸了进去,顺着光滑的小腿一直探入紧闭的腿间,摸上她湿哒哒的穴心,然后不知道按到了哪儿,贵妃娘娘便鲤鱼打挺似地半弓起了身子,手掌按在修总管置于她裙下的手上:

    “嗯啊…别…别进去……”

    凝霜看见修总管不知在娘娘耳边说了句什么,娘娘闭了闭眼,无力松了手不再抵抗,任由他继续方才的动作。

    这样位天仙似的美人儿本该让人捧着哄着在天下最尊贵的人身下承欢,如今却遭个太监困在方寸之间肆意玩弄,白生生的两条长腿被大大打开架在他的肩膀上,如花蕊般的嫩穴早让他整个插了进去,长而瘦的指节很轻易就能钩摸到深处那被操肿的花心。

    “娘娘的穴还是一如既往地紧,嫩的出水儿。”感受到手底的湿滑,修文绽开眉眼。

    见她双目无神,屈辱地别过脸也不在意,轻笑一声就解开了她绷紧的抹胸,露出雪白玉桃儿似的一对乳,白中一点嫩红,红孔中依稀渗着汁水,散发出淡淡的奶香,修文低头覆了上去,两片薄唇轻抿。

    “奴才记得第一次吃娘娘的乳儿,还是陛下赐的。”

    修文的话将她带回到那段残忍的记忆。

    那时还在东宫,她不甘逃跑被抓回的第五日,他才重新踏进房门,神色淡淡看不出任何喜怒。